惨叫撕心裂肺,此起彼伏。除了傅明杰与孙正阳,还有马恩久站着外,那些兵卒都躺倒在地,哀嚎惨叫。
至于那四个女子,依然被捆绑住手脚,嘴里堵着东西。不过,从她们眼里,看到的是痛快的目光。
而傅明杰与孙正阳则开怀大笑,上去使劲踢踹蜈蚣疤脸。
“妈的!不是要抓我们吗?起来啊!”孙正阳骂道。
马恩久从身上抽出刀来指向孙正阳:“你干什么?”
“马恩久!你也看到了,你恩人队伍是一群什么样货色,这样的队伍,能打得下江山吗?”黄延冷冷道。
“你叫什么?我不是你对手,在杀我前,能否让我知道你的名字?”
“我不杀你,如果你愿意跟着我,我可以告诉你名字!”
“做梦!我不会与为清廷助纣为虐的家伙同流合污!不过,你…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会帮助清廷,我和你一样,对建奴这个禽兽民族充满恨意。如果不是怕影响历史,我会杀尽最后一个满族人!至于如何知道你的名字,这是我的秘密!”
“既然你不是清廷鹰犬,为何要帮这两人!”马恩久愤愤不平地指向傅明杰与孙正阳。
“他们死活关我何事,我只气不过这些畜牲兵卒滥杀无辜,奸淫掳掠而已。”
“兄台!你不是答应做我们的保镖了吗?你也是如何知晓我们的名姓?”傅明杰听黄延如此说,有些心慌。
“谁说我答应做你们的保镖,我只说过你们请我做保镖,可没答应一定会做你们的保镖。我告诉你们,平乐已经被吴世琮的人马占据。傅明杰,你父亲被他手下马承荫出卖,在平乐战败,莽依图退到梧州,你父亲被活捉,押解去了桂阳,已经死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是如何得知?我……我不信!”傅明杰颤声道。
“不信,你问问眼前的马恩久,他的消息最是灵通。”
马恩久看了两个二货一眼道:“确实如这位义士所言,傅弘烈在桂阳绝食而死!此等甘做清廷鹰犬的败类,死有余辜!”
“啊……!父亲……呜呜呜呜……”听了马恩久的话,傅明杰嚎啕大哭。
“既然义士不杀我,马某也没留下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