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起一抹嘲讽地笑意:“那依表哥的意思,随便找个人随便写封信,只要说是我故意更换字体书写,就能把信扣在我身上?”
沈黎被清仪这话堵得一噎,喝了口茶水,又开口道:“可你我之情意,早已传遍上京,有没有这封信妹妹的名声都已与我牵扯。”
“真是好生无耻!”江清阑再也坐不住,走上前去一拳就打在了沈黎的鼻梁上。
沈黎的鼻子顷刻间血流如注,花厅内众人也是乱成一团。
沈意最先走上前扶住沈黎,两人皆是一脸怨恨。
“江清阑,你怎能出手伤人?快请大夫来。”沈意丝毫不惧怕脏污,用自己的衣袖替沈黎擦拭着鼻间血迹。
江清阑一拳打完,并没想停手,还想再上前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满嘴胡言的登徒子。
江闻远怕真打出个好歹,赶紧上前制住江清阑。
沈黎见他再不能近自己的身,愤恨道:“怎么?大舅哥如此气愤做什么?你妹妹跟我那是郎情妾意,是她自己非要贴上我。”
“你!”江清阑怒目圆睁,恨不能即刻将沈黎杀了泄愤。
就在这时,玉枝疾步走进花厅,她也听见了沈黎那句厚颜无耻的话。
“沈公子自己龌龊恶心,莫要攀扯上我家小姐。”玉枝声音洪亮,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视线。
只见她手上拿着好几张画卷,径直走到清仪跟前,将手中之物交到清仪手中。
清仪没想到玉枝这么快就找到了东西,接过来放在案几上,正准备取出一幅画卷展开来看。
却见几步开外的沈意突然上前,想要抢夺清仪手上的东西:“这是我哥哥的私物,你不许看!”
她还未靠近清仪,就被玉枝拦下。
沈黎也在看清那些画卷后,脸色惨白:“你!你好不知廉耻,竟敢让丫鬟去我房中偷东西?”
清仪停下手中的动作,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:“这到底是什么东西?引得表哥和表妹这般失态?”
沈意脸上青红交加,见拦不住清仪,失力般跪倒在地上:“你……”
清仪将画卷徐徐展开,只露出一角,她便知画的是什么内容了。
清仪本意是想让玉枝去寻个她们二人私相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