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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谁都没听到人家谈的啥,这两个也没在现场,倒是把传言的事情说了。
一大爷还是不信。他不知道人家都把东西分了。
他们又聊到了工级上。
一大爷这下来气了,喝吧。
他也是打算好了,反正不是他花钱。
他也是敞开了喝的。
七点多,他就喝迷糊了。
开始吐槽他的不容易啊。
道貌岸然久了,都憋心里头,一下敞开了,那真是什么都敢说。
两个徒弟一边劝酒,一边听着,也是有点乐子。
九点多,一大爷晃晃悠悠的朝着家里走着。
最后在路边就睡着了。
昨晚没睡好,也睡不着,又喝多了,没到家就靠在墙边睡着了。
将近十点,刘海中晃晃悠悠的出来上厕所。
今儿高兴,喝了点,这尿憋了。
他出来外面尿的。
回来路过中院儿,看到一大爷家里的门,半开着。
他左右瞧了下,根本没人。
“易忠海还没回来?你个畜生,压了我这么多年。都平级了,你t还敢训我。老子非要给你点眼色看看……”
二大爷就偷摸溜进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