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给爸妈他们拿椅子去。”
也不知道这笨蛋脑子是怎么想的,居然都没想到给爸妈他们拿张凳子坐坐,自己到底先不管不顾的趴他腿上了。
初九听他提醒才想起来这事,带着哭腔回了一声,站起身子进屋拿着四张椅子出来。
其实初承宇他们也并不在意这些,都是自家人,哪里在意那么多。
他们也没有想起这事来,之前只顾着担心墨星阑去了。
坐下后询问了一番墨星阑的身体状况,又是一番担忧和关心。
然他们最多也就只能在心里干着急,干担忧,并不能给墨星阑带来多大的帮助。
墨星阑心知这一点也从来没有想过依靠谁。
聊了一会儿初九说起之前初十找她的事来。
也将她所知的杨婉清的情况和墨星阑描述了一遍。
墨星阑听闻给杨婉清把了把脉。从开始到结束他的面色始终平淡,没有一丝波澜。
而在这期间在场几人都紧盯着他,生怕他皱一下眉。
他可是大夫啊,大夫皱一下眉,叹一口气啥的那轻则半身不遂,重则性命不保。能不紧张吗?
把完脉的墨星阑扫视一圈几人,稍一思索便知道他们在想什么。
“星星,怎么样啊?有什么发现?咱妈……”初九坐在小板凳上,有些激动的将两只手放在他腿上拽了拽他的袍子。
他本就只穿了一件长袍,经她这么一拽,衣摆便被她扯歪了,露出白色布料下一截嫩白的大腿。
墨星阑:“……”
好在大家的目光都在注意着他脸上神情,并没有看到这一幕。
他感到腿上一凉的那一刻就知道怎么回事。赶紧用手拽住衣服,悄悄拽回去把腿遮住。
脸上却看不出什么变化,轻咳一声:“无大碍,主要是一些积累的陈年旧疾。许是平时发作时不怎么严重便没做理会,到如今成了顽疾。”
初九的心跟着他的话一会儿落下一会儿提起。
拧着眉一脸的懵:“不是,星星,陈年旧疾,还是顽疾,你说无大碍,这,这不是挺严重的吗?”
顽疾啥啥的一般不都挺严重的吗?
她一个激动抓着他衣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