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，一会儿一个造型，都不带重样的。再回过头来看着满脸郁闷的初九。
他有那么差劲吗？他觉得还好啊，他哪拍的不好看了？对于外貌这一块他从来都很有信心的，而且不是她自己说的他很好看什么的吗？
越想越觉得困惑，皱着眉指了指初九手机上刚拍的照片：“这不挺好的吗？也……没那么差劲吧？”
想到什么他又带着委屈有些不自信地抬起手抚摸在自己脸颊：“我……不好看了？”
“……”初九无语，翻了个白眼，拽下他的手，“你没有不好看，你很好看，我是说你笑一笑，换个表情行不行？别每次拍照都面无表情。活像是没有感情的木偶。”
他听后纠结起来：“可就拍个照有什么好笑的？笑不出来。”
“你！”初九气得瞪圆了双眼。
气鼓鼓道：“所以你是觉得和我一起拍照你不高兴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是你不想和我拍照？”
“也不是。”
“那是为什么？是你不想和我拍照留纪念？不想记录我们一起去过的地方？”
墨星阑：“！”
初九最后的问话似乎触动到了墨星阑某根紧绷的弦，让他整个人僵在原地呆滞地看着她好几秒都没有回应。
看着眼前气得红了眼眶的少女，她方才的话一遍遍在耳边回响。脑海中又闪过一些画面。
“怎么，回答不上来了？你是不是就是唔……”
初九话没说完嘴巴就被堵住了。愣神间拿在手上的手机被夺走。
墨星阑离开她的唇瓣，一只手轻轻抚摸在她脸颊，眉眼柔和语气温柔似水：“能和你在一起我就很知足了。”
“咔嚓！”
快门声响留下一张两人相视的照片。
墨星阑将手机给她：“现在可行了？”
“？”初九愣愣地接过手机低头看去。
虽然都是侧脸，但两人脸上的神情一看就能看出。
她脸上的怔愣，他眉眼中的温柔。
这个角度真的好极了。
“你，你还，挺会拍的。”她看向他眼中带着一丝惊讶。
“装出来的表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