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手还没落在他身上呢就听他急切道：“我身体不好，你别乱来！”
这句话成功阻止了初九的小心思。
像是被泼了一瓢冷水一样，初九瞬间冷静下来。叹了口气松开他的手，和他拉开距离。
划拉着池水游到一边去，蹲在水里露出半颗脑袋幽怨地看着他。
墨星阑长吐一口气，仰头靠着浴池边，右手手臂搭在眼睛上，微微喘息。
“别看我……”
他声音几乎恳求。
初九瘪瘪嘴刚打算转过去，可想到他反正都看不见，就假装转了。于是她划拉了一下水：“好了。”
“转过去。”
初九微愣，心想他可能是蒙的，于是睁眼说瞎话：“转了。”
“初九你欺负我看不见是不是？”他有些气恼。
初九抖了一下，老实巴交转过去，嘀嘀咕咕：“转就转嘛，那么凶做什么？再说了我自己的夫君看一下怎么了？又不是没看过。”
话说星星怎么知道她没有转的？
确定初九真的转了过去墨星阑也没放下放在眼睛上的手臂。
另一只手搭在身体旁边，努力调整呼吸想要冷静下来，可他越想冷静以前那些和初九暧昧缠绵的画面越发清晰。
他承认他是想的，很想很想，可不能。他昨天才骨咒发作过，之前又摔了一跤，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，会受不住的。
这是第一次，让他在这种时候感到特别无助。他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脑袋晕晕乎乎，已经一团浆糊，胡乱想着或许疼痛可以缓解这种状况，或许晕过去就不会这样难受。
因着这个念头，他将搭在水底的左手抬到唇边，张嘴狠狠咬自己手臂，将全身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手臂上的疼痛上。
咬的太狠，鲜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，落在他唇瓣顺着他下巴往下滑，划过他仰着的雪白脖颈又继续往下面的锁骨、胸膛划去，最后融进水中。
然而他发现这样自残的方式貌似不管用。
明明已经把注意力集中在手臂上的疼痛了，可只要一想到初九在这，脑袋里就会浮现缠绵间被初九咬的场景来。
他感觉自己要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