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医生在他面前说的一堆注意事项,他都没听见。
好在王大彪在一边努力听着,如果不是他认的字太少,他估计会拿个本子密密麻麻的把医生的话都写上。
等医生们再次离开,王大彪满脸泪水的哀求容时晏:“队长,老大!咱别着急,医生都说了,咱这腿只要好好养,还是有康复几率的,你一定要听医生的话,好好养着,千万别再像刚才那么冲动了。”
容时晏这会儿,因为牵动脊椎处的伤口,头晕目眩,眼前一阵阵发黑,紧紧闭了闭眼睛缓和下来后,才有些沙哑的对王大彪说:“给团长打电话报告我的情况,暂时先不要通知我家里,如果,如果没希望……”再说。
王大彪知道自己老大想说什么,只一个劲儿的点头。
“老大,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你放心你一定能好起来!”
等到王大彪出去打电话,病房里彻底安静下来,容时晏才再次回想起半月前打去父亲单位的那通电话。
“您好,这里是平安县宣传科,请问您找谁?”
他当时打的是他父亲的专线,可接电话的是另外一个声音透着兴奋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