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她怎么晕的,李春花完全不知道。
但她是被凉到刺骨的冰水泼醒的。
“看,这样不就醒了。”
一个她不认识的女人站在炕边,手里提着还在滴水的水桶,俯视自己的眼神非常鄙夷,就好像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。
“春花,春花你可算醒了,你快告诉他们,你和那神婆的死没关系,你快告诉他们啊。”
神婆?什么神婆?
李春花也想说话,但她嗓子熏哑了,只能费力的摇头。
“你看,你们快看,春花她摇头了,我就说这事和我们春花没关系,一定是姓陈的那帮人不做人,大冬天祭祖还要放火盆,最后着火了,还想把责任都推到我可怜的女儿身上啊!”
李大婶一套无赖组合拳又开始上演,虽然但是,真的好用。
把堵在门口的齐家人,说的一愣一愣的。
可惜就在她准备再加一把火的时候,陈家大部队赶到。
远远就听见李大婶哭丧,陈胜利憨厚笑脸,再也维持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