芒。
高景渊闻言，也点了点头，“对，这绝非巧合。定是有人故意为之，只是我们尚不清楚这背后的操纵者是谁。”
与此同时，张启明也将安慧敏策反高景渊的事情告诉了安怀霁。安怀霁听后沉默了一会儿，最终点了点头，“现在确实是策反的最好时机。八年时间里，我也一直在观察高景渊，他的品性和才华，以及坚定的意志都是上上之选。若是能为我们所用，定能发挥出巨大的价值。”
张启明点头称是，“慧敏与他交情匪浅，这些年来大家并肩作战，互相扶持，进行策反也更有把握。现在看来，效果还不错。”
安怀霁微微一笑，“启明，你做得很好。不过，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。高景渊是个有主见的人，不会轻易被我们说服。我们要做的，就是给他提供更多的信息和证据，让他看清那些奸商的真面目，从而主动加入我们。”
张启明点头称是，他知道安怀霁是个深思熟虑的人，不会轻易做出决定。这次策反高景渊，也是经过长时间的观察和考虑才决定的。
“街上那些流离失所的人，难道是你的杰作吗？”张启明疑惑地问道。安怀霁听后，眉头微皱，露出些许讶异之色，“这怎么可能与我有关？我哪有能力去安排他们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？”
“虽然我们已经将妇孺妥善安顿，但最近又出现了一批流离失所的人，我担心他们会被慧敏他们遇见。尤其是慧敏的性格，你是知道的，她若是误会了什么，那可就不妙了。”张启明叹了口气，继续说道，“这两个聪明人凑在一起，不知道会生出多少心眼子来。”
安怀霁沉思片刻，忽然笑道：“我想，我大概能猜到他们此刻身在何处。”他转身对女佣吩咐道：“照顾好夫人，记得按时给她准备饭菜。对了，我还有件事要问她。”说罢，安怀霁转身回到屋内，向妻子陆箬萱询问：“四一年的时候，陈恩霓是否曾救过一个日共姑娘？”
陆箬萱点点头，回忆道：“是的，后来陈恩霓告诉我，她把山本送出了上海，安排到了根据地。因为山本并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，只是潜伏而已，又未被启用，出身也还算清白。在根据地，她已经做了几年的教员。当时形势混乱紧张，来不及告诉你，就把人送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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