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必不用我多问了吧？”男子笑了笑，点了点头。“不错，我是中统的人。今天找你，是想跟你谈谈一些合作的事宜。”
向彦殊心中冷笑，表面上却不动声色。“合作？我们军统和中统之间，从来没有什么合作可言。阁下此话，恐怕另有深意吧？”
男子笑了笑，显得颇为自信。“向副官，不，向副主任，你错了。我们中统和军统虽然存在竞争，但并不代表我们不能合作。事实上，我们有很多共同的利益。”
向彦殊微微皱眉，心中已经猜到了对方的意图。“阁下所谓的‘共同利益’，恐怕是指削弱彼此的力量，然后坐收渔利吧？”
男子微微一愣，随即笑道：“向副主任果然聪明。没错，我们中统和军统之间的争斗，最终受益的只会是第三方。与其如此，不如我们暂时放下成见，共同应对更大的威胁。”
向彦殊心中冷笑，表面上却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。“阁下的提议，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。但问题是，我们该如何保证彼此的合作不会演变成新的争斗？”
男子笑了笑，显得胸有成竹。“很简单，我们可以签订一份协议，明确双方的权利和义务。这样一来，我们就能够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和冲突。”
向彦殊摇了摇头，语气坚定：“阁下，你太高估这份协议的作用了。在当前的局势下，任何书面的东西都可能随时被撕毁。真正的合作，需要的是彼此的信任，而不是一纸空文。”
男子脸色微变，显然没想到向彦殊会如此直接地拒绝。他沉默了一会儿，随即冷笑一声：“向主任，你难道以为，你在这里的位置是牢不可破的吗？毛座虽然看重你，但他也不会容忍任何威胁到军统稳定的因素。如果你不识时务，后果恐怕会很严重。”
向彦殊心中一凛，但他并未表现出丝毫畏惧。他冷冷地看着对方，语气平静而坚定：“阁下，你的话让我明白了，中统之所以提出合作，无非是想通过我来削弱军统的力量。可惜，你打错了算盘。我向来只忠于自己的信念，绝不会成为你们手中的棋子。”
男子脸色铁青，显然被向彦殊的强硬态度激怒了。他站起身来，冷笑道：“向副主任，你最好三思而后行。我们中统的手段，你也不是不清楚。如果你执意对抗，后果自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