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火了！郭书记都特别高兴，他决定让你回来学院举办一场巡回讲座，而且还是第一站！”
电话那头的夏谷草正坐在飞鸟驿站上海的临时办公室，那是易万念之前送给夏谷草的公寓，用作夏谷草在魔都市的落脚点。夏谷草手里摆弄着桌上一支笔，闻言却微微皱眉：“巡回讲座？柳老师，这个‘第一站’的意思，是不仅仅在我们南市学院开讲座？”
柳古彬被问得一愣，随即笑出声来：“哈哈哈，没错，是其他高校提出来的。他们说，南市学院能培养出像你这样优秀的学生，创立飞鸟驿站这么成功的项目，就不能藏着掖着嘛！要拿出来分享，造福更多人。”
夏谷草放下手中的笔，声音冷静中带着几分探究：“那郭书记对这事什么态度？听起来他不是很情愿？”
柳古彬的语气忽然滞了一下，似乎在斟酌用词：“这个……原本郭书记确实不太想让你跑去其他高校。他觉得咱们学院自己内部消化经验更好，但那些兄弟院校的院长……说得有点‘阴阳怪气’，非要拿出他们之前给予支持的‘功劳’来说事。”
“阴阳怪气？”夏谷草的声音低了几分，仿佛在品味这几个字的分量。
“是啊，”柳古彬干笑着解释，“他们说什么飞鸟驿站之所以成功，也有他们高校资源共享的一份功劳，甚至暗示咱们学院是‘私藏成果’，不懂合作精神。郭书记被推得没办法，只好答应了。”
夏谷草听完，眼神微微眯起，没有再让柳古彬继续说下去，沉思片刻后直接说道：“行，我答应这个巡回讲座的安排，但我有个要求——这个讲座不免费。”
柳古彬明显一愣：“不免费？这个意思是……”
“意思是，我可以讲，也可以分享经验，但这是我个人的知识产权，是我团队的心血，不可能任由别人随意摘桃子。”夏谷草的声音不大，却字字铿锵，“无论是我出场的费用，还是飞鸟驿站项目相关资源分享的条件，得谈清楚。”
柳古彬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，立刻应承：“这个我明白，我明白。我会把你的要求转告郭书记。”说完，他挂了电话，脑子却一片混乱。
挂断电话后，夏谷草靠在椅背上，手指轻轻敲着桌面，眼神里透着几分冷意。他明白，有些高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