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，她在龙老夫人面前感到不安。
“这是你的朋友吗，花儿？”龙老夫人低声问道。
南华点了点头。“是的，上官死是我的朋友，祖母。”
奶奶？
上官蝶觉得，龙老夫人让南华叫她为奶奶，然后来到这里，两人一定很亲近。她觉得南华真的是同类。为了能够在婚前向她的祖母求助
多么了不起的壮举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龙老夫人叹了口气。“我已经老了，不能一直陪着你。去和你的朋友花儿一起散步吧。
“是，祖母。”南华无奈的看着龙老夫人。
“不用担心我。明天你来的时候，我还在这里。我们将继续绘画并谈论其他事情。
“好的，祖母。”
走出大楼，南华瞥了一眼上官死。她的目光似乎在询问后者为什么要找她。
“曲夫人前不久来拜访。”上官死轻笑一声。“看来她想在我面前遮蔽你，表现得像个好妈妈和所有人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
“你不惊讶。”
这是一个声明，而不是一个问题。上官蝶看到南华刚才的反应，绝对肯定。
南华瞥了上官死一眼。“一个人不可能永远隐藏自己的真实本性。迟早，它会被揭晓。
“这就是你允许她出手的原因吗？”上官帝拱了拱眉毛。
通过观察南华，上官死看得出来，南华甚至都懒得和曲夫人建立任何关系。她的一举一动，都在阻挠曲夫人可能取得的一切进展。这让人瞬间就知道，南华和曲夫人的关系并不好。
“维护一个很快就会破碎的门面有什么用？”南华懒得维持一个孝顺女儿的行为。再说了，当年发生这么大的骚动，她竟然能接受那个导致她生母死去的人，实在是太奇怪了。
上官死点了点头。“我明白了。”
“你担心吗？”
“如果是你，我应该吗？”上官死轻笑一声。她瞥了南华一眼。“以你的能力，我相信你有自己的计划。不过，我希望你在那些狐狸面前还是可以小心的。
“我会的。”南华带着上官死走着，穿过花园。寺庙感觉很平静，但同时又感觉超现实。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