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量匮乏,处处设防根本不可行。但攻,泉州卫还是可以做到!故此,本官建议,泉州卫军士当全力整训,以备攻时!军中但有赌博包括私藏赌具者,断手!军中但有酗酒逞凶者,依军令惩治!诸位以为如何?”
周渊见黄森屏看了过来,道:“全力整训,以备攻时所需,一旦海寇进犯,当以雷霆击杀!黄指挥同知所言极是。至于赌博、酗酒,军中本就不准,自当严惩。”
其他武将也不敢反对。
黄森屏微微点了点头,继续说:“九月底,海寇进犯惠安,这件事诸位都知晓。但结果却令人大吃一惊,周指挥佥事带五百精锐军士,不见一个海寇,不曾与海寇有过一次正面交锋,竟硬生生折损了三十军士!周指挥佥事说这些军士畏惧海寇而逃,本官命其于惠安附近找寻六日半点线索都无……”
周渊脸色有些难看,不是说商议如何打海寇,怎么这矛头又对准自己了。
黄森屏起身,心头满是悲愤:“看到那些失踪军士的妻小哭泣,我心如刀绞!周指挥佥事,本官再问你最后一次,那三十名军士当真是畏惧海寇主动逃出营地的吗?”
周渊端着酒杯,盯着黄森屏:“黄指挥同知,此事已说过多次,缘何一再追问,难不成本官还能撒谎不成?”
黄森屏见周渊面不改色,呵呵笑了笑,看向林白帆:“带人!”
林白帆瞥了一眼周渊,咧嘴走出公署,没多久便带来一个军士。
周渊见此,眼神变得犀利起来。
军士上前,对黄森屏行礼:“黄指挥同知,标下是泉州卫蔡业蔡千户麾下总旗杭晨,曾在九月底跟周指挥佥事、蔡千户等人前往惠安县剿海寇。”
蔡业一拍桌案,厉声喊道:“杭晨,这是泉州卫公署,你若说错话,可要掂量好后果!”
林白帆走出一步:“蔡千户这样说,倒像是威胁封口,惧人说话。”
蔡业愤怒不已:“林白帆,你是什么东西,区区百户也敢忤逆我?”
林白帆毫不介意,挺直胸膛:“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你们也别总想着用纸包住火!蔡千户,你也就是跪得勤快点,喜欢喊人爹罢了,否则以你的本事,想当千户,呵,要不咱们去教场比比,马上,马下,弓箭,长枪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