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娘的,大远航的封赏还没下来,定远侯这已经图谋第二轮军功了?
这日子,有期待啊。
高令时问道:“可日本南朝、北朝那点胆量,未必敢杀周召啊。”
赵海楼暼了一眼高令时,随后拿起酒壶:“你管日本南北朝的人有没有这个胆量,只要人是在日本国咽气的,那这事就好办……当然,这只是我的揣测,至于定远侯如何想,是否有这个心思,那就不好说了。”
“总之,我今日召你们来,不是为了给定远侯声援,上书弹劾周召,给皇帝说情之类的,而是告诉大家,定远侯返航时说过,水师是朝廷的水师,戍守海疆便是水师的使命,朝堂之上风云不必理会,更不要参与其中。”
“我希望你们谨记定远侯的话,并将这些话告知其他将校,待看到土豆种下之后,该请旨离京的离京,不要都留在金陵。后续之事,听朝廷安排,莫要惹出乱子。”
黄元寿、高令时等人连连点头。
赵海楼在送走众将官之后,对走在最后面停下脚步的黄元寿道:“土豆、番薯拿来了,皇帝一心想要兴民,东征日本的事应该不会那么快。但不管怎样,定远侯已经在谋划了,水师上下也不要太过懈怠。休整之后,该训练的还是接着训。”
黄元寿压根不担心顾正臣,这家伙可不会轻易倒下去,对赵海楼挥了挥手:“你留在金陵也小心点,风浪大起来的时候,未必不会将你拉下水。周召这事显然是有人运作。”
赵海楼是中军都督府的官员,自然不需要离京,对黄元寿笑道:“放心。”
定远侯府。
萧成将一摞卷宗放在顾正臣桌案上,轻声道:“周召得势了,你就不怕他对水师上下不利?”
顾正臣看着高过拳头的卷宗,皱了下眉头:“周召凭什么对水师不利,他上面不是还有个大都督,信国公可不是简单之辈。倒是这,让你找来江浦命案的卷宗,没让你搬来其他案件的卷宗,不至于将积案都拿过来吧?”
萧成拉过椅子坐了下来:“这些全都是浦江命案的卷宗,或明或暗调查多次,都在这里了。不过你要查这事,最好还是先问问你那妹妹。”
“嗯?”
“刘倩儿。”
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