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上去非常熟识的模样,“你认识她吗?”
姜芋摇了下头,眼前的邂逅很难用三言两语解释,简单说道,“她说‘不要那么着急,一起坐下聊会天’。”
苓云看向姜芋戴着的眼镜,“实时翻译?”
“是,”姜芋没有想聊天的意愿,牵着苓云准备离开,眼角余光瞄向正兴致勃勃吃着生蚝的“黑水小组鸳鸯”,男边吞下一只随后灌了口酒,女的品吃着一块蛋糕。
“あなたの仲间が今どうなっているか知りたくないのですか?(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的同伴现在怎么样了吗?)”女人走到三人桌前,望着一桌子狼藉各种残汤剩菜,汁水横流,露出对正喝得正酣老头嫌恶的表情。
姜芋下意识停下脚步朝女人说道,“你在说什么?”放置在桌上还未被污水污浊的翻译机即时给出霓虹国语言。
女人耸了耸光洁的肩膀,把啤酒放在桌角,绕到老头另一侧坐了下来,指着老头说道,“あなたの仲间の一人、北海道で亡くなった方、彼がやったのです(你的一个同伴,死在北海道的那位先生,他干的)。”
轻佻的女人话音刚落,瞳孔瞬间缩紧,再看向已有醉态的老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身边女人说的什么,又或者根本不在乎,手上剥虾的动作停了下来,端着剩余浅底的酒杯被定身一般。
“很好,”姜芋点了下头,拉着苓云的手重新坐了下来,没有解释半个字,而是对坐在面对面的女人说道,“我的另外一个同伴也是你们做的?”
女人摊了下手,捞起一罐啤酒“噗”的一下拉开拉环,丰富的白色泡沫涌了出来泛着麦芽发酵后的酸甜,“あなた方と同じように、お金を持って仕事をしているだけです(不要责怪,我们和你们一样,拿钱办事而已)。”
苓云没有要姜芋翻译,仅仅望着斜对面的性感女人,虽然不知道身边男生说的“同伴”是什么意思,依旧保持静静聆听的状态。
姜芋侵略似的凝视着表现出轻描淡写的女人,在岛国中能拥有如此丰胸细腰长腿身材可以说是凤毛麟角,此刻报以挑衅对视,甚至有些高高在上的姿态。
尽管听不懂,苓云伸手重新拉起男孩的手,挨着很近,两人肩膀隔着衣服紧紧想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