亚历山大闻言眉头紧皱，神色之间闪过痛苦之色。
虽不愿承认，可事实确实是如此。
放在桌上的双手来回搓了许久，亚历山大最终长叹一口气，有些颓然的点了点头。
见到亚历山大还是听得进去话的，那加提·里克特颇为开心。
一个听得进去建议的领导，总归还是有希望的。
他又连忙说，“就像我刚才说的，这或许仅仅只是一次出于礼貌性的示好。”
“况且，也仅仅只是去了三个国家。”
“不必过于担忧。”
亚历山大点点头，正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
电脑内再次传出路有文的声音。
“大象：乌尔米特·纳吉先生。”
随着路有文声音落下，屏幕上的画面陡然切换。
乌尔米特·纳吉出现在镜头面前，如巴巴卡·阿皮孜一般面带微笑，伸手冲着镜头打招呼。
亚历山大跟那加提·里克特，两人互相对视着。
一时间整个房间安静下来。
沉默。
除了沉默，还是沉默。
那加提·里克特沉默半晌说，“四个其实个三个没有什么区别。”
“完全没必要太过担心。”
亚历山大迟疑许久，认可这个说话，缓缓点头。
这时。
路有文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。
“骆驼：哈菲佐拉·塔拉基王子。”
亚历山大抬头看向那加提·里克特。
又是一阵沉默。
那加提·里克特耸了耸肩，摊开双手，“五个和三个有什么区别呢？”
“无非就是多了两个而已。”
亚历山大僵硬的点头。
路有文的声音，还在继续。
“二毛：简诺思·买提尼亚孜先生。”
两人目光再次对视。
那加提·里克特说，“六个区别也不大。”
“只是翻了一番而已。”
“本质上还是没有变。”
“全世界足有197个国家。”
“这个数字，连零头都没有占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