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不早了,你们早些回去,日后等皇上那边传来消息后,你们还有的忙,我就不留你们了。”
佟贵妃这是笃定宜妃不敢当着她的面骂她,这要是真的骂了还好,她哭着去找皇上表哥,这宜妃吃挂落是小,皇上想必也得生一场气。
四妃散了后,佟贵妃跟前的大宫女春雪才道,“娘娘何必呢,这一回又怕是将四妃得罪完了,咱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不好吗?”
佟贵妃摘了甲套,指甲细长又涂着丹蔻,微微瞟了一眼春雪,“早就得罪了,还差这一点,若是我还是那个佟妃,她们的眼睛能瞧得上我?”
以前过的日子不是关起门来的吗,可三十九皇上给她进封贵妃后,那一年的阴阳怪气含沙射影少了吗?
她不痛快?这些个叫她不痛快的人凭什么痛快?
她们不敢找皇上,就挑她这个软柿子捏,可她们是什么东西,论出身比不上,论孩子,这不就是个笑话?
这宫里那个孩子能比的上太子,她姐姐就是脑子转不过来,这皇上都有了嫡长子,他还要什么嫡子。
这儿子没生出来,倒是把自己身体给糟蹋了,还连累了她不能嫁人,在府里等到了二十多岁。
叫京城的人笑话了好久。
春雪也心疼之前娘娘过的日子,可如今都变好了,还记着那些做什么,没白的叫自己不痛快,
“娘娘,您日后少管这些个人的事,您好好的才是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知道是一回事,做到又是另一回事,佟贵妃知道,自己这个脾气改不了,她就是怨。
宫中的事情于穗岁是一点不知道,如今在畅春园里过得舒坦。
“娘娘,陈庶妃想进来给你磕个头。”宝喜说起的时候带着点得意,她家娘娘也太厉害了,这短短的一年多,就成了懿妃,这以后生了孩子还得了。
说不定她以后就要伺候个贵妃娘娘。
于穗岁摇头,“叫她回去吧。”她没有搞小团体的想法,在后宫做这个最不牢靠的,一个男人,利益争夺方向基本一致,哪有几个人是真心结盟。
“是。”宝喜也觉得没必要见陈庶妃,这陈庶妃长得娇弱可怜,这目的一看就是想和娘娘分一杯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