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会是故意的,明知道她态度是拒绝的,还要问。
这就是没有社交礼仪的边界,不过皇帝根本不需要遵守,想到这里,于穗岁瞪了乾隆一眼,在他还要重复这个问题以前,自己先道:“皇上,我不喜欢这样的话。你不要问我,我说她是什么样的人,她就是什么样的吗?不可能的,你是皇帝,我跟她都是嫔妃,你想听我骂她还是我赞美她?”
那拉氏是什么样的人,那是她的事,不会因为她说几句话,那拉氏就变了。
乾隆的眼神复杂,他瞧着于穗岁,觉得她又天真又好笑。
“你知道她们如何说你的?”乾隆道。
当然这个她们是记得之前那拉氏身边的两个宫女,说于穗岁是狐狸精,专门勾男人的下流货色。
于穗岁拒绝听这个,“不想知道她们说了什么,嘴长在她们嘴上,想说什么就说什么。”她听多了,早就免疫了。
她们说的话能有朝堂上那些大臣的嘴脏,那些人可是在她当皇帝的那些岁月里,时不时的冒出来。
不为真的反对她,只为给自己青史留名,留个忠臣谏臣的名声,当然于穗岁一个人都没有成全。
她不可能用自己给他们铺路,他们不配!
乾隆:“你倒是大方。”有时候乾隆也奇怪,这于穗岁年纪也不大,可有的时候,总感觉她有着很深的阅历,可她的眼睛又清透无暇。
是个十几岁少女该有的的样子,天真的时候真的是比任何人都天真,连那七八岁的孩子都比不上。
可有时候,有看得很透,乾隆自己很多时候也会思考,这魏氏,到底是什么样子。
不过唯一能确定的是,即便是现在她在跟他生气的时候,她眼里的那炽热的爱意,也没有消减半分。
于穗岁要知道,她得骂两句,她可是将乾隆当成她喜欢的金子看,她这个人,爱钱,怎么可能没有爱意。
“皇上,你今个就是没事找事,非要找我的不是。”于穗岁嗔乾隆一眼,又转过头去,看着花架上的那一盆牡丹花。这是姚黄牡丹,是宫中历来都喜欢的品种。
花型大,初开为鹅黄色,盛开为金黄色,亭亭玉立的。
乾隆也知道,自己今个是不顺气,找于穗岁说话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