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锦程看着这边,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。
他看出我的打算来了。
那最后一针,伤安明灿的魂魄只是掩护,实则是破掉了他的护身法。
安明灿敢让我在他身上施术控制他,不仅仅是因为他被我话架在那里,为了向郭锦程表示足够的诚意,保证与地仙府的合作不会因此而破裂,只能接受。还因为他是个术士,多少懂些这其中的门道,可以判断我的手法是不是真在控魂。而另一方面,地仙府和军情局合作这么多年,不可能因为砵甸乍街一件事情就立刻破裂,郭锦程来这里见他,就是解决误会和问题的诚意表现,不可能上来就下黑手害他,也不可能坐视我下黑手不管。
我最开始的时候,也确实是在按照正常的控魂手段来做,而且使的是最常见的方法,以保证安明灿和郭锦程都能看得懂。
直到最后一针。
落针时使的是阴脉手段。
看着是刺风池穴,实则破法伤魂。
这一针,就坏了他的护身法。
就算郭锦程看出来,也来不及阻拦我了。
如果安明灿能从剧痛中清醒过来,恢复神智,立刻就会察觉。
不过,他没机会了。
我抬手把三处穴位的灸针拔下来,同时对着安明灿吐出剩余的烟气。
没了护身法庇护,他立刻就被拍花手段迷住神智,眼神变得呆滞。
我立刻发问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叫安明灿。”
“在军情局是什么级别,什么身份,负责什么?”
“中校情报员,香港方面全权负责人。”
“砵甸乍街刺杀惠念恩,为什么没派人过去?”
“我们的人还要执行更重要的任务,不能为了这件事情额外的事情暴露,而且惠念恩是江湖术士,要当街杀他形成震慑效果,使用枪械不合适,最好还是在斗法中斩杀,如果东密和地仙府的人联手都杀不掉惠念恩,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,所以我们只派了两个观察人员就近观察刺杀情况,评估最终效果,没派行动人员参与。”
“为什么东密只派了静诚去,而没有其他和尚参加?”
“东密要留存足够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