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没给他写过什么破纸条。”
房母淡淡的看了一眼金巧巧,扭头眼带刀子的直勾勾瞪向王美丽:“我儿子是什么性子我最了解,他从小老实守规矩,断不可能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。
整件事的最大受益者就是王美丽,除了她,我实在想不出还会有谁,如此费尽心机搞这一出。”
在场的大妈们虽说没咋上过学,但是丰富的人生阅历显然一品就猜出门道。
被众人各异的目光盯着,王美丽虽然心里闪过一丝惊慌,但是脸上还是一如往日的委屈。
“阿姨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
什么纸条我根本不知道,我就是怕打扰妹妹休息,想去公厕上个厕所。
这件事明明吃亏的人是我,我才是受害者,你怎么可以如此冤枉我呢?”
看她一如往日的表演,崔大丽忍不住撇嘴翻了个白眼。外人不知道,她这十几年可算是看清楚继女的表里不一了。
王土根气不过嘴笨附和道:“对啊,你们凭什么冤枉我女儿。”
房母有房父在,可不怕王家人。当即就开始把王美丽从头到尾贬了个遍,连王土根父子三人也未能幸免。
“我冤枉她?谁家好姑娘半夜三更跑公厕去?
你们做得出来,还不让我说。我看啊,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,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-------”
王土根一个大老粗,本来就笨嘴拙舌哪里是房母的对手,三两下就被对方怼的哑口无言。
要换做之前,她跟王土根还没离婚,不管真相如何,就算是为了不影响巧巧以后的亲事,她也必然要冲上去维护。
把水闹混,跟王家众人一致对外,回头关起门来再骂王美丽不要脸。
可如今崔大丽丝毫不慌,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在边上看热闹。
王美丽泪眼婆娑的看向房振生,想获得他的同情,从而开口劝说房父房母。
可到底是眉眼抛给瞎子看,房振生从头到尾垂着头站在最后面,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眼看着自己的名誉要毁于一旦,王美丽发了狠威胁道:“原本我没想那事做绝,但你们若是不认账,一味给我泼脏水,那这件事咱谁也别想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