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这些破事要怪只能怪王土根自己,不是你的错。
他一个大男人一天天的对孩子不上心,对家里也没起到照顾的责任,就知道算计那点蝇头小利。”
“他但凡花一点点心思在小家上,也不至于一个好好地家因着下乡这点事搞散了。”
“我看他这样不知悔改,以后老了有的是苦头吃。”
“可不是嘛,一个大男人做事扭扭捏捏一点都不干脆。
要不就早点定了孩子下乡,要顶工作也早点决定,家里没那条件就别硬撑,何苦两头不讨好。
现在好了工作顶了,儿子也不领情,天天吵吵把父子兄弟仅剩那点情分也消磨完了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!自己当初不教孩子,如今凭什么把锅甩给大丽。”
崔大丽听着众人替她声讨的辩驳,心里只觉得暖暖的,一时间百感交集。
婚姻伤透了她,好在多年的邻里之情,没有再错付。
看王土根不甘心的被防在人群后,崔大丽心情大好,对他恐吓道:“王土根,我希望咱俩的事到此为止,最好后半辈子老死不相往来。
若是再被我听到你造谣连累我,别怪我带人上门砸了你家。
还有屋里的人也听着:我不管你们知不知情,若是你们管不住他,我就去你们单位找领导告状,我倒要看看到时候谁更丢人!”
随后在一群娘子军的簇拥下,大获全胜的高调离开。
看一方散去,大杂院的老少爷们也瞬间离王土根几米远,好似他身上带着病毒一般。
王土根气得半死,但是也无计可施,只能看着崔大丽早就消失的身影胸口闷的生疼。
解决了后顾之忧,崔大丽回去的路上整个人精气神与来时都截然不同,大嗓门的跟身边的大姨、大姐们谈天说地。
金巧巧见此情形觉得融不进去,果断的顿了顿脚步,从包围的中心退去,亦步亦趋的跟在人群尾端。
众人说着说着就八卦起了崔大丽家新房的事,这可是他们家属院这段时间的大事,谁家不高看崔大丽几眼,此时见着正主免不得多嘴问两句。
当然也有些人心里不得劲,想酸崔大丽几下。
“大丽,听说你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