涌,竟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她紧紧抱着丹娘,将所有哽咽都咽了下去。
丹娘被她抱了一会儿,才说:“现在不是哭的时候,叫上你婆母,我有话要说。”
“不要掌灯,让她们悄悄地来。”
她想了想,又补了一句。
杳娘快速擦干眼泪:“好。”
很快,得了信的谢侯夫人便匆匆而来。
杳娘的屋子里只点了一盏烛灯。
在浓郁的夜色中,这一盏烛灯根本照亮不了太多。
那朦胧的光线刚到窗外就被黑暗吞噬了。
借着昏暗的烛光,杳娘看清了眼前来人的面孔。
但见她面容沉静,眉眼如画,那一身黑漆漆的劲装看着雷厉风行,颇有几分凌厉之态。
这是丹娘!
却是她没见过的丹娘。
“人都到齐了,那我就长话短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