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,还做了个莲叶的模样。”
皇帝笑开了花,转向问皇后,“那会子,朕还是皇子的时候,去褚州提亲,你是不是就叫朕吃了这个充饥?”
皇后顿时耳尖微红:“陛下还说呢,这都是多久的
事情了,当着臣子的面说出来,也不嫌臊得慌。”
“你我夫妻,沈卿又不是外人,有什么好臊的。”
琼妃脸色煞白。
一番说笑后,皇帝又看向了顺令县主:“你方才也说知晓褚州的故事,也说来听听。”
琼妃立马满脸放光,去看自家侄女。
顺令县主慌了神,她哪里晓得什么褚州的故事。
别说风土人情了,就连褚州大概的情况都说不清楚。
她支支吾吾、磕磕巴巴地说了一些刚刚沈寒过的,只不过远没有人家说得有趣,拾人牙慧,又没有什么更出彩的亮点,自然叫人失望。
皇帝噢了一声,没有评价。
倒是皇后很给面子,莞尔道:“你们枯坐了这一会子,本宫也已经累了,先退下吧。”
琼妃这才领着顺令县主离去。
帝后还有别的话要说,沈寒天也紧跟其后,走出殿外。
顺令县主见他要走,忍不住快步追了上去:“沈大人。”
沈寒天顿住步伐,往后退了两步,毕恭毕敬道:“县主有何吩咐?”
近距离瞧着这张脸,当真看得顺令县主心头狂跳,止不住的开心。
她忙道:“沈大人辛苦了。”
谁知,沈寒天不但不接她的话,反而抬眼用更冷漠的语气道:“周大奶奶何出此言?我辛苦,是为了效忠圣上,为了黎民苍生,为了江山社稷,怎么也轮不到你来说这句。”
顺令县主仿佛脸上挨了一巴掌,愣在当场。
沈寒天又道:“周大奶奶
如今还在服丧期,就能如常一般出入宫门,还有闲情逸致哄皇后娘娘开心,这番忠心确实是我比不上的,要说辛苦,还得是周大奶奶才对。”
她被说得连退几步,身子摇摇欲坠。
“你、你……我不过是好言说几句,你怎么……”
“在世为人,当知分寸二字,周大奶奶从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