蜜饯清甜软糯,一嚼便是满口清香,南歌也顾不上说话了。
一屋子人闹了好一会儿才退出去,屋子里只留下丹娘夫妻二人,玉姐儿离了母亲这么久,格外想念,黏糊在母亲身边说什么都不
愿离开。
翠柳关好房门,轻手轻脚地离去。
南歌还在外头等着她。
见她来了,一把拉住,南歌懊恼道:“亏我平日里当你是个好人,你却在夫人跟前告我。”
翠柳哭笑不得:“我何时告你了?你前段时日难受 得厉害,整日整日吃不下饭,还想强撑着起来料理府里那些琐事?快别了吧,夫人待你我情分自与其他人不一般,你我之间,又是你更得夫人的心。”
翠柳大大方方地说着,神色坦然,言语间没有什么拈酸吃醋的计较,“咱们都是一个府里出来的,最早那会子就伴在夫人身边,你如今好不容易有了,若是因为打点府里琐事又伤着身子,我怎么跟夫人交代?”
“我……”南歌哑口无言。
“别你啊我啊的了,咱们夫人是个什么性子你比我清楚,别在这些个细微末节上计较,待你平平安安生产了,我这边事情可少不了你的。”
顿了顿,翠柳又道,“我如今也就只有一个孩子,若是以后我也……不一样要累着你?咱们俩说什么这样见外的话呢。”
一番话说得南歌心头暖暖的,当即也发作不起来了。
原先,她也是气翠柳要告诉丹娘,自己不舒服的事情,她不想因为自己而让主子分神。
如今两人说开了相视一笑。
南歌用帕子擦了擦眼角,与翠柳边走边说:“刚刚你跟夫人说了 什么?”
“嗐,还能什么,不就是那头又来人了么
。”
“真是阴魂不散,跟黏糊上了似的,还甩不掉了。”
“夫人回来,我这心也安定了不少,虽说那头定然没安好心,不过我瞧着夫人侯爷面色都不错,想来这一趟夫人所办之事定然顺遂。”
翠柳说着,精神为之一振。
南歌点点头:“说得对,我倒要瞧瞧那老妖婆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。”
此刻,沈府。
沈迎安刚刚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