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说出来,让大家评评理。”
“除夕那会子,我怀着身孕,即将临盆,是太太在饭菜里加了不该加的东西,才惹得我提前发动,不得已在沈府生下了承哥儿。”
“万幸,老天庇佑,没叫我母子二人归西,不然今日怕是没我这个人坐着陪大家说说笑笑的了。”
说着,她微红了眼眶,“事后,你大哥也细细查了,太太说是一场误会,是无心之失,但大家都明白,我与太太并不和睦,婆媳关系也就这样……可我、我怎么也没想到太太会这般害我啊!难道我所生之子,不是沈家骨肉,不是沈家血脉么?”
“二弟,你刚刚说什么天伦之乐,做祖母的连自己的孙子孙女都不顾及,还想要享天伦之乐,还想要含饴弄孙,这不是……天大的笑话?”
丹娘一番话掷地有声。
在这清冷明朗的月夜里,格外鲜明,震耳欲聋。
沈瑞已经开不了口。
他再也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能来个家丑外扬。
怎么说那也是沈府的太太,是众人的长辈,是叔叔那一辈的长嫂!该有的体面尊重还是要有的!
可丹娘半点不在乎,就这般直咧咧地说了出来。
丹娘轻叹:“你也莫要怪你大哥,今儿这话他本来想说的,是我抢了他的。太太是他的母亲,我是他的妻子,事关他的骨肉子女,手心手背都是肉,你让他如何选?”
“难不成,要为了太太一时痛快,连子孙后代都不顾了么?若是这样,待百年之后,太太或是你大哥又有何颜面去见泉下的列祖列宗,二弟,你说说是不是这个理?”
将婆母谋害自己一事上升到整个家族门楣的绵延上来,即便沈夫人本人在场,怕也无法反驳。
“就算母亲有错,如今罚也罚了,为何不能把母亲接回来?”沈瑞咬着牙,“大嫂,我知晓你气量窄,没什么胸襟,这才不想接母亲回来,作为一个儿媳一个晚辈,你这般计较,简直难堪我沈家宗妇!”
沈寒天慢悠悠地开口:“无妨,她即便不做沈家宗妇,也是我抚安王府的当家主母。”
轻飘飘的一句话,是他坚决护着妻子的表态。
一旁的王氏也开口道:“要说嫂子气量窄没胸襟,这话我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