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又算犯什么事了?我又没强占那戏子,我给了银钱的!你们应该去找翁元雁算账啊!我又没让她去找那戏子的麻烦!”
沈瑞觉得自己冤枉极了。
夫妻二人都没有兴致听他辩解。
沈寒天直接叫来了肃七,肃七身后跟着的是几个侍卫,他们将沈瑞的胳膊架起,直接将人押走了。
沈瑞喊得震天响,可惜无人搭理。
渐渐地声音压了下去,四周一片安静。
灯下,丹娘用目光细细描绘着丈夫的轮廓,终于开口问:“是不是事情有些不对?”
“牵扯到湘王,有一点麻烦。”男人眸色平静,“圣上想易储已久,如今也在筹谋中。”
“圣上心中有人选了?”丹娘好奇。
“嗯,但无论算到谁头上,都不可能是湘王。”沈寒天一锤定音。
关于这位湘王,其实丹娘也略有耳闻。
她赴宴时也听到那些千金贵妇们说起过,这位湘王原先也不在京内,他的封地在西川。
湘王的封号爵位也是袭爵得来的。
原本的老湘王是当今圣上的亲哥哥。
生得也是一表人才,颇有才华,只可惜命数不济,长到十来岁时突遭意外,又逢接连的疫病,不知花了多少银钱药材才救下了一条命。
从此便只能缠绵病榻,一蹶不振。
这样也好,当个富贵闲散的王爷比争夺那九五至尊之位要安全舒坦得多。
老湘王虽身体不好,但寿数却很可观。
就这样兜兜转转,几次三番病危,居然也过了六十二岁才离世。
他过世后,膝下之子也就只剩一个最小的儿子,湘王的爵位自然就落到了他的头上,也就是如今的湘王。
算起来,这湘王是实打实的皇室血脉。
只可惜歪了一点,不是当今圣上的儿子,却是侄子。
这一字之差,差之千里,注定了与那宝座无缘。
如今听沈寒天的语气,好像这湘王还有大志向,更有别的盘算似的。
丹娘缓缓搁下茶盏:“这易储之事不干我事,你在外头忙着,我也说不上什么话,帮不上什么忙,只是……你这二弟太不像话,刚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