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迟低着头,似乎是不敢面对林简,但是心里其实也没什么起伏。他的两个父亲和小姨都是知道他和景娄的事情的,只有林简是不知道的。
其实这也怪不了律迟,当时他和景娄在一起乃至分开他都没有见过林简,甚至是不认识林简的。
林简那时候才和他小姨结婚不久,两个人要不是因为律迟要进入娱乐圈,他们两个应该除了过年过节能见上几面,平常别说联系,可能是一点交际也不会有的。
林简平和了好久自己的内心,他只知道律迟的初恋是圈内的人,不知道就这几天的功夫律迟给自己找了这么多事情。
想想这件事情要是被报道出去,到底要引起多大的网络风暴,这可不仅仅是在内娱了,律迟在国际上的名气也是不小的。
“这件事,不会被别人知道吧?”事已至此,律迟又不肯和林简说那个人是谁,他现在也只能问问其他的了,就比如会不会有人知道。
律迟摸了摸脖子,道:“可能没有吧。”
他今天早上就给景娄向酒店叫了一些早餐,两个人的份,也只见过送早餐的服务生,可……有没有人看见景娄从他的房间里面出去,他就不知道了。
林简听着这个回答,觉得自己要赶忙做好公安准备了,不然等有一天律迟又送给他一个大惊喜,他可受不住的。刚刚才不疼的大脑,现在又感到疼了。
他到底上辈子是欠了这个祖宗什么,让这个祖宗这辈子这么祸害自己。他可能要去看看心脏科了,快要承受不住了。
“什么叫做应该?”
“应该就是应该,我也不知道。”
律迟靠在沙发上面,身上的浴袍随意敞开了些,露出带着抓痕的胸肌,坐姿一点也不端正。
林简瞧着律迟露出来的大片胸膛和胸膛上的抓痕,捂住了眼睛,拜了拜手,“快去把你衣服穿上,别在这发烧了。”
律迟没有说什么,拿着衣服去了卫生间换衣服。
等到律迟进入了卫生间,林简才想起来他是干嘛来的。担心律迟的易感期才跑来的,看着刚刚律迟的状态,好像还不错,比用抑制剂之类的状态好太多了。
这时候,林简放在衣服兜里面的手机振动了一下,林简随即掏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