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在道晚安的时候,在郝禾的面前说:“年年,你脖子怎么了?是被种的草莓吗?”
“奶奶,”柏年尴尬地笑着说:“别乱说,什么草莓,是过敏。”说着还用手去拉了拉衣服的领子遮挡着。
这时郝禾才注意到柏年的脖子,是昨天毛毛虫引起的过敏。
虽然他穿着半高领的打底衫,但还是能隐约看到,过敏症状还没有完全消。
“是过敏呀?”柏奶奶半信半疑,“那我等一下让人送药膏过来。”
“奶奶,晚安。”柏年说完忙关上门。
郝禾睨了柏年一眼,压低声音说:“你和爷爷奶奶说什么了?”
柏年双手一摊,“没说什么啊!”
郝禾望了一下背后的唯一一张大床,“那为什么只给我们准备了一间房?”
“你说呢?”
郝禾环顾了一周房间,看到不少柏年的照片,“这是你的房间呀?”
“嗯!”
“那怎么连一张沙发也没有?”
这时柏年才注意到房间里的那张大沙发凭空消失了,看来是两老的杰作。
薄唇勾了勾,“就是你想的那样!”
郝禾也想到了,但不得不提出现在面临的问题,“那我们今晚怎么睡?”
“我不介意同睡一张床。”柏年一本正经地说。
“你”郝禾噎了一下。
柏年见状,不再逗她了,说:“等他们都睡了,我们再离开。”
郝禾想了想,也只能这样了。
“叩叩”敲门声响起。
柏年开门,是芳姨送来药膏。
还特意扒拉开门,探头进来打探情况,“少夫人,得麻烦你帮少爷涂一下药膏了。”
“诶!好!”郝禾笑着应下。
“睡衣就在床上,你们早点洗漱休息。”芳姨特意交待。
“知道了,芳姨,晚安。”柏年强行将门关上。
两个齐齐望向床上叠放整齐的两套红色的情侣睡衣。
郝禾随手拿起女士那套,是一条若隐若现的性感吊带裙。
害怕被柏年看到,手不由得一哆嗦,裙子掉在了地上,连忙弯腰捡起,揉在手里,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