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不累。”
就这样，在狭窄的厨房里。
郝禾洗菜，柏年切菜。
郝禾开火炒菜，柏年在旁边递菜，递调味料。
郝禾装菜上碟，柏年端菜上桌。
两人配合得行云流水，严丝合缝。
就像是相亲相爱的一对小夫妻一样夫唱妇随，让郝禾有了两人和好如初的错觉。
郝禾极力压抑下内心的躁动，想迅速逃离现场。
柏年拉住她的手，让她坐下陪他一起吃饭。
昏黄的灯光下，两人面对面地坐着。
就像当初郝禾还是柏年的私人助理时那般。
郝禾全程低着头吃饭，一言不发。
忽地，柏年磁性的嗓音响起，“今天我问的问题，有答案了吗？”
“嗯？”郝禾握住筷子的动作顿住。
脑海闪过中午时在江都柏年问的问题：“再选择我一次可以吗？”
扮糊涂道：“什么问题？”
就在柏年张口欲说些什么时。
郝禾看到本想偷偷地出来上厕所不打扰他们两人二人世界的外婆，像看到救星一样，唤了句：“外婆，过来一起吃点。”
外婆摇头兼摆手。
她才不想做电灯泡呢。
柏年也客气礼貌地说：“外婆，过来一起吃。”
外婆坚持不吃，“我吃过了，你们慢慢吃。”
末了还加了一句，“小年，时候不早了，你回来得晚，别墅还没来得及收拾吧，今晚就在这住下吧。”
郝禾张口本想拒绝，话还没说出口。
被外婆的话堵住了，“今晚乐乐睡我屋，不会打扰到你们休息的。”
正合柏年的心意。
柏年爽快地拒绝了。
郝禾整个人怔住了。
本想搬外婆来当救兵的，不想却是搬起了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郝禾还想再挣扎一下，开口对柏年道：“柏总，我想您应该睡不惯我们家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床吧？”
不料柏年来一句，“习惯，之前睡得挺舒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