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就等于跟对方同归于尽。
“徐真,”宋知礼仍旧在埋怨徐真,“伱心里最清楚,这一切全都因你而起,为了你的一己私欲,把咱们全衙门的人都要害死了!
“既然你从一开始就想搞垮崔啸天,那你应该早点儿想好对策吧?”
什么?
众人只感觉应接不暇,完全跟不上节奏。
“怎么……怎么回事?”陈厚禄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,“怎么会因为徐真而起呢?不是咱们抓错了人吗?”
“搞垮崔啸天?”沈玉更是不明所以。
于是,大家好奇的目光,全都转到徐真身上。
徐真自然明白,宋知礼这是想在临死之前给自己拉拉仇恨,他仍在为自己骗他入局的事耿耿于怀。
“是,”徐真瞪着宋知礼,开始反击,“我之前是有计划,可你不该私自审讯崔啸天。如果你没有逼崔啸天把秘密说出来,咱们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。”
“嘿?你倒怪起我来了?”宋知礼当然不服,“如果我不从崔啸天嘴里撬出秘密,那我们恐怕早就完蛋了!”
“什么我们我们的?如果你不让崔啸天招供,那么只是你自己遭到罢免而已!”徐真毫不留情地怼道,“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,说白了,还不是为了你的一己私欲?
“你强审崔啸天,无非就是想要得到上级官员的把柄,以为这样你就能当第二个崔啸天了!”
“你……你胡说!”宋知礼气得抓狂。
“我问你,”徐真质问道,“你审崔啸天之前,为什么不先跟我商量商量?既然审了,那为什么不把那个所谓的保命机制一并审出来?”
“哎?对呀?”陈厚禄眼睛一亮,“要是我们知道保命机制是什么,是不是可以拿来借用一下?”
“陈县丞,审出来也没用,”沈名臣摇头,“那样他们就更不会放过我们了!”
“我为了一己私欲?”宋知礼却是急得眼泪在眼眶打转,怒声说道,“我要是为了一己私欲,那我刚才就答应韩刺史,加入他们的圈子了!
“徐真,”他激动地拿起那一摞被韩文韬撕扯的状纸,“你真的以为,我就那么不想当一个好官吗?我就真的半点儿也不替老百姓们着想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