鼠喷射着干粉。
“好哥们!”我欣喜道,然后趁着那群疫病鼠失去视野快速朝着消防通道跑去,贱人岩看我已经安全,便也将手中的灭火器丢向了那群疫病鼠。
“呼呼!妈的,差点死在那里!快快快!把门弄开!”我一边喘着气一边招呼着贱人岩准备开门,因为昨天跟着吴勇在此处排查过,他们用铁丝锁上了这里的消防通道门。
“寡妇……你……”贱人岩叫住了我。
“愣什么,赶紧啊,一会儿火势蔓延过来了咱俩都得死在这里。”我一边尝试着解开门把手上的铁丝一边对贱人岩叫喊道。
“你流了好多血……”贱人拉住了我的胳膊。
“啊?”我呆了一秒,然后便感到后脑勺一阵疼痛感。
我用手摸了摸后脑勺,一些鲜红色的血迹就出现在手心,一定是刚才摔那一跤,因为头盔被我丢在柜台里,所以被玻璃扎到了,当时情况危急,肾上腺素激升所以我并没有察觉,此时经过贱人岩的提醒我才感觉到疼痛;相对于滚滚的浓烟,这些疫病鼠更喜欢生人的血腥味,我说怎么老是甩不掉它们。
现在我也顾不上伤口带来的疼痛,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,或许用不了多久那些疫病鼠就会循着血味跟过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