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真是太强了，居然连埃尔德什都没办法一下子完全理解透那些数学工具。
就在众人讨论着的时候，隔壁办公室内，陈恕行、白荣根、姜伯驹等人也在休息的间隙，议论起了陈国华的论文。
只不过相比其他办公室，陈恕行他们更多的是八卦一下。
他们都十分清楚一件事，那就是陈国华这个老师，教导学生可能是没时间，但做科研绝对是没有问题的。
也因此，即便陈恕行他们并没有上过几次陈国华的课程，但顶着陈国华学生这样的身份，还是让他们有很不同的体验。
“恕行，你的论文写完了没有？现在可是已经九月份了哦，今年都过去了一大半，而且你老师只是给你半年时间而已”
陈恕行闻言，抬头看了一眼厉建书，轻声道：
“我当然已经快写完了，这个月中旬我就可以交上去了，反正是快毕业了，不会像你们这样，还要拖半年一年的”
说起来，陈恕行、厉建书、姜伯驹、常金平和白荣根他们五人，都是同一时间进入北大，成为陈国华或者埃尔德什的学生，但是五人都惊人一致，到现在都还没博士毕业。
较真起来，按照以往的经验，最多也就是三年左右，便可以完成博士学业了。
只可惜，他们遇到了要求更加严苛的导师，也因此他们五年时间了，都还没毕业呢。
如果是其他导师，以陈恕行他们现在拿到的科研成果，还有能力，别说早就毕业了，甚至早已经当上教授了呢。
要求严格的老师是挺不错的，但太过严苛，对学生来说，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儿。
相对来说，陈恕行他们五人都很沉得住气，所以至今都没有因此闹过脾气。
相反，他们都很认真执行导师们的建议，认认真真、踏踏实实地干活。
“窝草，你写得这么快？”
厉建书闻言，顿时惊讶不已，便是常金平、姜伯驹他们也同样面露惊色。
只有陈恕行依然十分淡定地摇头道：
“这根本就不算快，只能说一般般而已”
“教授让我在半年内完成作业，而我自己给自己设定了一个时间，那就是三个月。”
“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