！”
“爸！我们的报应来了。”孙柯元惨笑着，完全放弃了挣扎。
孙泰湘知道，面对方离他是不可能跑得掉的，便转过身来，直面方离。
方离从正面看孙泰湘，脸上露出诧异之色。这个孙泰湘太老了，方正的脸上布满皱纹，眼神阴沉无光，站着的时候显着点佝偻，这哪是四十来岁的人？感觉都逼近六十多了。
他还记得四年前的孙泰湘，同样穿着一身青色西装，站姿笔挺，两眼时刻放着光芒，面容俊朗，又显富态，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。
怎么仅仅过去了四年，就老了这么多？！是这四年里吃了太多苦头？
方离笑着问：“孙泰湘，你怎么老成这个样子了？跟四年前的你很不像。”
“呵呵。”孙泰湘露出惨笑，似乎也放弃挣扎了，“是报应啊，从柯元犯下那事后，我怕他未来再犯事，就举家迁往金陵，进入了噩梦的开端。
妻子横死，头都被割了，事业一败涂地，我父子俩的命也受到了威胁，像两条丧家犬跑回了临城，可谓受尽了苦啊！”
他摇了摇头，觉着往事不堪回首，“在临城混了一段时间后，才转了点运。
可混灰色地带，每天都要去面对着各种竞争。我又放不下老婆的仇，天天想着壮大势力，好杀回金陵报仇。去年看到你飞黄腾达，成了强大的超凡者，又听闻了龚宇文的死讯。
啧啧啧，这些事叠一块，压力太大了，令我每天都睡不着啊。这么折腾个四年多，人，哪能不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