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杨成文。
显然他也明白这句话的意思。
以前他还觉得，杨成文是因为出身纪检部门，在性格上不适合走到更高处，直到杨成文真的走上去之后，他才突然发现，自己小瞧了这个叔叔。
要知道杨老早就不问世事，整个杨系的运行都是出自杨成文之手。
这份能力，别说是他，就算京都很多跟他有一样想法的人，恐怕都大吃一惊。
直到那个时候，杨余才明白，杨成文是个人喜欢纪检工作。
只不过后面因为他的缘故，杨成文跟杨老做出了一样的决定。
而杨老这句歉意，就是代他说的。
”大伯，这话不对，我可是高升了呢！”
杨成文听见这句歉意，立即疯狂的摆摆手，表示自己不能接受。
“以后我要是不在了。”
“大伯，你怎么会。”
“好了，我的身体我还能不知道吗？就是今天，过不去了！”
杨老伸手拦住了杨余叔侄想要说的好话，看向两人开口。
听见杨老的话，无论是杨余，还是杨成文，都没有在说话，因为他们都知道，杨老说的是真的，医生也早就提醒过。
现在的清醒，更像是一种回光返照。
他们要是在阻拦，岂不是让杨老留下遗憾，走的不安心。
随着两人的沉默，杨老的脸上这才有了笑意。
“我不在了，你们也不用伤心，我活到了这个岁数，看着你们都有了前途，已经很满意，很满意了！”
杨老的目光从面前的杨余两人身上掠过，看向了不远处的严敏，杨成文的妻子女儿，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杨玉军，还有杨玉军身边的其他的三个孩子身上。
随后便闭上了那双，似乎永远严厉的眼睛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