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嘴”他一把扯过腰带,自己几下便系了上去,“我何时选择妻,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置喙。”
文盈突觉自己方才说错了话,赶忙道了几句不敢。
陆从袛斜看了她一眼,转身便出了门去。
墨一早便在门口等着,待一同到了门外,文盈则同墨一一起坐在驭座上,她这次胆子大了很多,一路上笑都没停过。
墨一轻咳了两声,提点着一句:“等下你可莫要在笑了,省得叫旁的天家贵人看了笑话。”
文盈不敢笑了,当即抿上了唇,她难得出门来,可不能给大公子丢了面子。
皇子府在深巷之中,是极大的地界,光是府门都比陆府大了两倍,很是气派。
文盈将自己的惊奇都压在了心底,眼睛不乱看不乱瞟,免得露了怯。
皇子府门前的宾客络绎不绝,门房光是迎客的人便多不少,相比旁人马车的豪奢,衬的陆从袛的马车也能用得上寒酸两个字。
陆从袛倒是丝毫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,下马车时背手立在门前,全然不将周围的一切放在眼里。
管家瞧见了陆从袛,将手上正接待着的客扔了下来,哎呦两声几步冲到了陆从袛跟前来:“陆大人快快请进上座,咱们殿下正等着您呢。”
陆从袛微微低头颔首,文盈和墨一一左一右跟在他后面进了去。
经过方才那个被管家忽视的人身边,便听着有人叽歪了一句:“都说陆大郎君忤逆不孝,瞧着也是,方才陆相来时的排场,哪里像他这个这般寒酸?”
文盈离那人很近,这话倒是第一个听到了耳朵里,她下意识回头看去,正好同方才说话那人对上了视线。
视线交汇时,那人也是一愣,文盈只瞧见他穿着华丽,生的一张白面,想来哪家的公子哥。
陆从袛似是脑后长眼睛了一般,低声道:“老实点,别乱看。”
文盈赶紧转回身来,再不敢向旁边多去看一眼。
陆从袛驾轻就熟地穿过长廊,走上了阁楼去。
“瞧瞧,从袛过来了。”
一声有气无力的男声传入耳朵里来,文盈跟着大公子往那人身边去,只听着公子唤他:“殿下身子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