抢,尤其不能越过主母去。
文盈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不畅,她从未想过,夏五姑娘竟会同她揣着一样的想法与念头。
只是她并不觉得欣喜,反倒叫紧张与惶恐从心底往外冒出来。
她不知,夏五说这些话,究竟是什么意思?
“所以啊文盈,你别怪我。”夏妩念似是真的在表达自己的歉意,“陆家主母的位置,我一定要,可你在一日,便一日会维持这三只鸳鸯的庆幸,可有哪个女子能受的住呢?”
她眼眸闪过一丝光亮,似是杀意,就如同那日在巷口她撞见她对着穷苦人变脸时,想要妍儿来来处置她一样。
文盈脑中的弦猛地崩断,几乎是本能的,她直接跪在了她面前。
跪下求饶是她这么多年做的最习惯的事。
她将头重重磕在地上,祈求她能给自己留一线活路:“奴婢愿听姑娘差遣,只愿姑娘给奴婢留条贱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