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文盈半个身子发麻,却还是强撑着问:“您同她可还有什么交际?”
“没了没了,那姑娘有钱又心善,若是能再给她做活便好了。”孙大娘嘿嘿笑道,“说来也是缘分,同你们这一代房子我是买不起的,若非有那夏姑娘的活儿给了许多钱,还帮点播了我几句选什么地方,咱们还真不一定做什么邻居呢。”
孙大娘的声音在文盈耳边环绕,叫她通体发寒。
原来,夏五早就谋算好了,她无论如何也是逃不掉。
合州,县令府内。
陆从袛受了很重的伤口,后背一直在出血,怎么也止不住。
方才他命悬一线之时,眼前似看见了文盈。
他放在昏迷时做了个有关文盈的梦魇,想来后也记不清了,不知文盈在京都,过的好不好……
她回家了罢?是不是都把他给忘却了,这么久,都未曾给他写过一封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