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陆从袛认真道,“你也说了,她待你本就不好,虽则我至今都未曾有什么察觉,也不知她为何要如此,但待我回京之后,这些我都会细细查证。”
文盈却觉得他说这话并没什么用,说到底,夏五姑娘待她也没什么。
所用的手段,也只不过是些威逼、利诱亦或者是打压罢了,夏五是个合适的主母,她甚至不费一兵一卒,便能提前将她这个未来妾室震慑妥当。
既是这种不伤根本的手段,又如何能查证的明白?如今大公子因她要走,许是作为男人的尊严不容践踏,也许是他心里真的有她,在这时候一颗心偏向了她。
那若是回了京都,他的如何能确保自己的一颗心不会向夏五姑娘那边转,重新叫她沦落到尴尬境地?
文盈仔细想了想,还是道:“公子还是别在这些事上多费心神了。”
她问他:“其实奴婢不明白你,当初您要娶夏五姑娘时信誓旦旦,如今说要退婚却说的轻描淡写,请您恕奴婢僭越之罪过,奴婢就想问您一句,您如此这般,同相爷的区别又在何处呢?”
这话犹如一声闷雷在陆从袛耳边炸响,他不曾想过,自己在文盈心中,竟同他厌恶了一辈子陆世久没什么区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