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笫间的诱哄与呢喃,有有些破天荒的低头认输在里面。
文盈本就因为脑袋发晕,反应慢了很多,听罢他这话后,脑子感觉直接停了转动,怔怔看着公子,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面前的公子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,似能蛊惑她般,叫她愣了一瞬后,反应过来之时自己已经抚着他的后颈,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。
莫大的满足与心口处的熨帖叫她觉得身子的每一处都开始复苏发芽,气息一点点被剥夺,耳根、脖颈、面颊皆是火热。
公子的呼吸更为粗重了起来:“……这里不方便。”
文盈的鼻尖同他的鼻尖相贴,自己身上的热一点点过到他身上去。
“商大人可是发现您了?”
“不要紧,算不得什么事。”
他一边说着这里不方便,一边手上又实在不得安分,抚在她的腰身上,叫她动弹不得。
他们离的实在是太近了些,长久的相处下来,互相贴近亲热已经成了下意识的本能。
最后,只听得公子无奈叹气一声:“算了,这营帐也不会有人进来,亲热一会儿也无妨罢?”
文盈只记得腿上一凉,而后她本能地攀附上他,许是因为醉酒的原因,她觉得此时如梦却又真是的很。
公子满含情谊的眸子就在她眼前晃,喉结也因为隐忍而微微滚动,他紧窄的腰腹因用了力道手感更好,她觉得自己着了迷、上了瘾,无论给她多少她都觉得不够。
迷迷糊糊间,公子好像以吻来封她的唇,叫她喘不上气,她抗拒地推开他,他便凑在她耳畔,很是无奈:“小声些,免得你醒酒后自己尴尬……”
从白日到晚上,好像时间真的很长般,文盈彻底恢复清醒的时候,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。
睁开眼的一瞬间,她便觉得头疼的好似要裂开,身上还穿着白色的里衣,外衫被整整齐齐放在了一旁,外面欢呼鼓掌的声音传进来,叫她终于想起自己如今在何处,又同公子做了什么……
她起身穿衣时,身子发虚腿上也软,更觉面上羞的发红,恨不得将脸蒙上,快些回府去。
可她既醒了,在营帐里藏着也不是个事,她只能强自稳了稳心神,这才掀开帐帘出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