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婢去小厨房给您叫些东西来吃。”
“无妨。”
陆从袛看着她,今日晨起的眼光很好,如今撒在文盈身上好似为她笼罩了柔光。
“今日我听闻,昨夜陆从琉院子里出了事,黄氏似受了伤,如今还未清醒,正在屋中修养。”
文盈吃包子的动作没停,但心中却不想听与三少夫人有关的事。
大公子继续道:“有人说是因文嫣回魂所伤,但我觉得回魂一事实在是有些荒谬,我担心是有心人借此事做文章,你这几日还是莫要出院了,免得有人对你如何。”
“奴婢晓得了。”
文盈闭口不严,其实面对大公子她心中还是有些暗暗的担心的。
重伤他人这种事,是她以前绝对做不出来的,她知晓公子应当是喜欢她的乖顺听话的,否则也不会缠绵之时,每每见她顺着他意思,就拉着她啄吻不停。
她还是有些担心,公子若是知道是她伤的三少夫人,会不会对她生了嫌隙。
许是被情爱裹挟的人便是会容易患得患失,她自己体会的时候,也避免不得。
“今日你随着出府去,可有人为难你?”
陆从袛眼眸微微低垂下力,语气里自嘲的意思明显:“我如今被新帝针对,怕是也连累的你,想来你定会因为我受人冷眼,亦或者嘲讽。”
文盈心中最软的地方似被人用细小的针扎了一下,甚至还要扎穿,扎的透彻才肯罢休。
她不想叫公子自责,便扬起一个笑来:“没有,今日下葬的那些人都很好相处的,也许是因为奴婢银子给的多罢。”
“我是说,陆府的人。”
陆从袛的眸子落在她身上,似能将她看穿一般:“我一朝落寞,想来陆府的人定然不会安稳,张氏可有叫人来为难你?”
文盈怕公子是知道了些什么,她若是瞒着,免不得要叫公子多想,好似她受了多大欺负一般。
她干脆实话还说道:“奴婢至今为止倒是未曾遇到夫人,想来她也有事要忙碌,即便是要同奴婢算之前的账,也是要等有空闲的,二公子忙碌的很,三公子又在因文嫣而伤怀,倒是二姑娘有些……”
她顿了顿,稍稍措措词:“有些毛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