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不能什么赌约都敢亲自去赴。”
她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,轻轻吐出几个字来:“盈姨娘,你能给的好处呢?”
这便是不再跟她和稀泥,文盈先叫杜妈妈不必再跪着了,转而正色道:“自是陆家正妻之位,我家公子池中之物,雪中送炭可比锦上添花更能叫人记得深刻。”
曹氏却是笑了:“可这送去的炭,最后这火会不会烧到我们杜家身上,谁都说不准,担了更大的风险,这要价怎么还能同以前一样呢,姨娘也是见过我家宸兰的,她若是嫁过去,不去做妻,难不成要与姨娘一起做妾吗?”
说着,她用帕子掩了掩唇角,笑的更是开怀了起来,连带着她身后站的几个丫鬟婆子也跟着低头嘲笑。
文盈咬了咬唇,手攥的更紧,面上却仍旧摆出轻松的模样来。
等着她们笑够了,她脑中回忆着之前嫣姐的模样,用着十成十的妩媚风情将鬓角的发挽到耳后去。
“夫人,话可不是这般说的,虽然都是正头妻子,但这嫁做人妇的日子可是不同的。”
曹氏眯了眯眼,正头夫人都是极为厌恶这姨娘婢妾妖妖娆娆的模样,看着便会叫家风不正。
她丈夫身边也有受宠的姨娘婢妾,当初她嫁初嫁过来的时候,也费了不少心思去整治,年轻的时候受了不少气,直到后来又了嫡子才慢慢站稳底气,现下虽是能将后院的妾室治的服服帖帖,但她也没忘记自己当初吃了暗亏是多憋屈难挨。
这份苦楚,她自也是不愿意叫女子去承受的。
她整治妾室的法子一箩筐,原本女儿说这个盈姨娘多貌美多受宠的时候,她也是不在意的,再好的妾室也是玩物,一但年老色衰没了郎君的心,便根本不足为惧怕。
之前她还觉得自己女儿不战便怂了,一点也不随她,可现下见了这个盈姨娘,她才觉得此人确实不好对付。
只是小贱人的话怎么能全信呢?
曹氏扯了扯唇,笑的确实带了些嘲弄的意味来:“姨娘这话说的倒是有底气,我也信姨娘言出必行,只是花无白日后,姨娘如何能保得住后面几十年光景都能叫主母安心呢?”
这便是说她日后失了主君的宠了,主母照样是要受旁的妾室隔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