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思管陆某的私事。”
“瞧陆大人这话说的,这怎么能算是私事呢?”
慕庭长笑的恶劣,“咱们既都是兄弟,也想你能早些有子嗣,我听说杨州的水土最为养人,盈姨娘跟着咱们总归是风餐露宿,这不是怕你心疼?我这就派人,将盈姨娘送去杨州,等咱们大事既成,到时候还你一个白白嫩嫩的美妇人,你看可好?”
杨州便是秦槐君驻军之地,这便是有意要将文盈带走了。
似是这二人早就打算好了,秦槐君也跟着附和:“陆大人放心,那边尽数是我的人手,即便咱们的人死了,杨州的不会出事。”
他忍不住叹气:“若非你嫂嫂非要留在京都之中,配她那个在新帝身边为妃的长姐,我也打算把她一并送到杨州去。”
秦夫人的长姐,便是宫中的荀妃。
陆从袛半晌没开口,只任由二人盯着自己。
他抿了口茶,倒是没回答,而是道:“陆某还没吃过早膳,不知二位大人可用过?”
这便是有意不顺着他们的意思了,甚至连拒绝都不圆滑。
慕庭长倒是率先回答:“却是有些饿了,不若咱们一同用饭,而后共商大计如何?”
陆从袛拱拱手:“那便听慕大人的。”
慕庭长给属下使了个眼色,当即便有人下去传唤酒菜。
他似笑非笑道:“陆大人是连饭都未曾有机会用,想来盈姨娘也是如此罢?不若叫来一起用饭罢。”
陆从袛淡淡道:“一个妾室,如何配与大人一起用饭。”
慕庭长似是认真想了一下:“确实不合规矩,既如此,那便叫她立在一侧伺候陆大人用饭罢,想来她既是在大人身边伺候用久了的妾室,自是比下人伺候的的要更顺手些。”
不等陆从袛开口,他故意放大了语:“呀,话说回来,她不会是如今睡下还未曾醒罢,陆大人对她还当真是宠爱,这一夜过去,你自己都亲自起来了,她竟还在榻上赖着。”
这话说的陆从袛防不胜防,竟当真如文盈说的那般。
他对她的喜欢、在意、关切,即便是在藏,也终究会从细节之中露出来,最后被人抓住马脚。
他只能将这话反推回去:“慕大人还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