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,舔舐着嘴唇,这杀气是直接溢了出来了。
“郡守,你这是什么意思?还安排了刀斧手过来?难道你心中还存着侥幸?”
徐详看向糜芳,冷声说道:“莫非你真以为云长不敢杀你?”
“我我没有安排刀斧手啊!”
糜芳也蒙了,此番他密会江东使者徐详,本就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的,他怎么可能派刀斧手在一旁听着。
他背身望去,堂外领头的那位青年将军,却是很熟悉。
“我儿?”
糜旸面色冷峻,他之前还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会投降江东的,他原以为自己的父亲是大汉忠臣,但是现在
他在堂外听了一阵,心已经死了。
“父亲!”
他一声怒吼,语气中夹带着不解与愤怒。
“何敢勾结江东使者?”
他持刀缓步入堂,先是派人控制住了徐详,然后目光定格在糜芳身上。
“是殿下来了?”
糜芳又惧又惊。
“殿下已在江陵城外,马上便会入城!”
糜旸作为糜芳的儿子,恰恰江陵城守城门的,便是他糜家之人,熟人见面,那没什么好说的。
直接开城门,都不用通知糜芳,尤其是现在糜芳伤势未好,根本就不能从床榻上下来的情况下。
于是乎
糜旸带着本部兵马,很快便将江陵城掌控在手。
当然这主要也是因为江陵城的守军原本就不多,这才能够让糜旸以最快的速度掌控江陵城。
掌控完江陵城之后,糜旸当即派遣使者去知会刘禅,而他马不停蹄,当即赶到郡守府中,为的便是一求真实。
现在看来,确实是真实,而且是太真实了!
真实到让他心寒!
“快!快将这孙权密信烧了。”
糜芳连忙爬起来,将信件放在身侧的烛火上。
“够了!”
糜旸一把夺过糜芳手上的孙权密信。
“你以为将密信烧了,殿下就不会知道吗?”
他看向糜芳,眼中有深深的失望。
“与其遮遮掩掩,不如光明正大的禀明殿下,以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