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杀了一夜,不仅是士卒,便是他们也有些困倦了。
虽未杀文聘,但今日的收获,说实话已经可以了。
人要知足,若是现在冲杀魏寨,岂能功成?
不过徒增伤亡罢了。
翌日。
刘禅在营中见到了向宠与糜旸二人。
糜旸倒是神色如常,毕竟文聘走的不是他那条道,文聘得脱,与他亦是没有关系。
向宠则是低着头,神色沮丧,更是不敢与刘禅对视。
“末将辜负殿下信任,甘愿受罚。”
受罚?
刘禅哈哈一笑,说道:“何来受罚之说?伱已立大功!”
刘禅上前将向宠搀扶起来,说道:“不过是一魏将罢了,你此战,乃是夺得新野的大功臣,大老爷们,为何扭扭捏捏,哭哭啼啼?做妇人状?这成何体统?拿出男子汉大丈夫的气魄来!”
被刘禅一声训斥,向宠只好起身,只是看他不甘的模样,未擒住那文聘,恐怕是要被向宠记一辈子了。
“出去走走罢,新野已下,穰县迟早也要打下来了,届时,有你发挥的时候!”
听刘禅此言,向宠总算是提起精神来了。
“若要攻穰县,宠一定将文聘生擒至殿下脚下!”
“好!”
刘禅面露赞许,用力的拍了拍向宠的肩膀。
接着,他便走出营中。
新野城一夜变换大王旗。
原本的魏字旌旗,文字牙旗已经变成了刘字旌旗,关字牙旗了。
时隔多年,新野重回刘关张之手。
新野城外,一身青甲的关云长很是感慨。
“当年,某在此城还度过了几年光阴。”
那时候,正是刘备蛰伏,惶惶如丧家之犬的时节,被刘表收留,寄人篱下,充当荆州屏障之用。
现在
大哥已经是汉中之战王了,坐拥益州、荆州两州之地。
手握汉中,可直捣关中。
如今他占据新野,已得宛城,有直捣许都,进军中原之地的可能。
不一样了。
大不一样了。
原来的丧家之犬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