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。
这家伙是担心他的家眷呢。
“你放心,江陵若破,武陵便在我江东瓮中了。”
从南中至武陵,都是崎岖小道。
难以快速转运兵卒辎重,届时在要道上设一关隘,便可挡住南中之敌。
只要江陵一下,战局马上就朝着他江东这方倾斜过来!
“如此,我明白了。”
当即,陆逊便让樊胄领兵,前去清理沿江的烽火台。
那汉中王刘公嗣沿江布置的烽火台,若是大军行进的话,消息恐怕第一时间便会传到江陵了。
而若是江陵有了准备,别说攻下江陵城了,到达江陵城下,那都不是一件容易的时候。
樊胄领命而去,清理沿江烽火台的荆州兵。
深夜到天明。
从州陵至华容的烽火台,便已经是被樊胄清理一空了。
至于去清理的方式也很简单。
樊胄领兵进入,他乃江陵东面守将,烽火台中守卒都认识他,一入烽火台中,樊胄便尽杀烽火台中守军。
连杀了一夜,樊胄心中最后的一丝反水的念头,也被杀灭了。
手上沾满同僚的鲜血,他樊胄已经是没有退路了。
奈何。
奈何啊!
大江南岸。
云梦泽隐秘处。
一座简陋的江东营寨便矗立其间。
云梦泽上舟船密布,营寨中营帐一眼望不到边。
营寨中军大帐之中。
身穿银色甲胄的吕蒙便端坐在主位之上。
他高大威猛的身躯显露着力量与坚毅。厚重的甲胄紧密贴合他的身体,闪烁着冷酷的金属光芒。甲胄上的花纹精细而华丽,彰显出他的高贵地位和威严气息。每一块护甲都经过精心打磨,反射出周围的光线,映衬出他的雄壮威严。
此时他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透露出睿智和冷静,面色很是郑重。
当日江陵一败,还在不远之前。
他吕蒙作为江东大都督,却被那汉中王太子刘公嗣生擒,实在是将脸丢到家了。
此仇不报非君子!
好在
三十年河东,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