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的困难,张苞早就知道了,但再多的困难又如何?
挡得住他张苞?
是故,张苞脸上没有任何气馁之色,依旧是自信万分。
“之前陛下不征服巴地,平定巴地,那是因为荆州有江东鼠辈作祟,北面有曹贼威胁,一时难脱开身,现在我大汉已经是可以腾出手来了,小小巴蛮,不足挂齿!”
刘备创业不易,与曹操、孙权争天下,在根基不稳的情况下,守住基业都难,对于这巴地蛮夷,即便是其在汉中之战前倒戈了曹操,但在事后,也没有追究的意思。
不是不想追究,而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追究了。
作乱而不被惩处,这巴蛮见了,自然是越来越嚣张了。
“賨人势弱,廪君蛮的威势,比之这賨人要强得多,其身下有僚人,苴人、共人、奴人,声势不小,賨人七姓夷王内乱,七姓夷王朴胡、賨邑侯杜濩率賨民又因为在汉中之战前投奔伪魏,至今不敢归宕渠,賨人与廪君蛮的争斗中,如今已经是节节败退了。”
賨人势弱的消息,张苞在成都的时候,便已经知晓了。
而自家殿下的意思,便是扶持賨人,让其对付廪君蛮,让两家硬耗,待流干了血液,汉人大军再来收拾残局,可谓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。
“这便是父王将这度夷带到孩儿面前的原因,若是支持此人,一统賨人部落,再借其手,对付廪君蛮?”
张飞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,但感觉刺手,便不学自己二哥装逼的
时候摸美髯了。
只是轻轻的说道:“先前我与你说过了,賨人有板楯蛮之称,战力强悍,且有自己的信仰,文化,不驯服的血液,是在每一个賨人身上流淌着的,要想驯服賨人,并不容易,即便是你帮助度夷一统賨人部落,其未必会顺了你的意思。”
其中的难度,张苞自然知晓。
“这便是要看手腕,并且要造出个项链狗圈,将賨人的脖颈绑住,让他只能做我大汉的狗,而且是最忠诚的那一个。”
在来之前,刘禅已经是教了他好几个方法,现在,他已经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实施起来了。
“看来,你是有备而来。”
张飞笑了笑,对着张苞摆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