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舒适。后殿则是一座小花园,里面种满了各种花草树木,是王族成员休息和放松的地方。
也正是有如此奢华的王府,度夷才渐渐的醉生梦死,不过问賨人之事。
汉太子说什么,那就是什么。
我盖个章,说个话,表个态就是了。
但如今,王府来了一个客人,却是将度夷从醉生梦死的状态中拉了回来。
七姓夷王度夷端坐在镶满珍珠的宝座上,他的脸庞上洋溢着满足和安逸。
而朴胡,作为另一位夷王,此刻正步入宫殿,准备面见度夷。
新建的賨人王府大堂中。
七姓夷王度夷坐在主位上,七姓夷王朴胡坐在客座上,两人相对而坐,堂中很是安静。
朴胡看着度夷,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。
他看到度夷的意志已经被富贵荣华所消磨干净,曾经的英勇和果敢已经被沉醉在享乐中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朴胡忍不住出言嘲讽,他说道:“度夷,你变了,你不再是那个与我一起在战场上挥舞长矛的賨人勇士了。现在的你,只是一个贪图享乐的汉人奴隶,从宕渠到阆中,我只看到賨人的血泪,賨人的尸体,賨人的哭泣,没有一个賨人,脸上是有笑容的,而这些,都拜你所赐,你是賨人的叛徒!
是你让賨人沦落到如此境地,而你现在在干嘛?沉溺于汉人给予你的温柔乡中无法自拔,度夷,我对你太失望了。”
度夷抬起头,看着朴胡,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。
但他无法反驳朴胡的话,因为他知道,曾经的自己已经消失在富贵荣华
的漩涡中。
他叹了口气,说道:“朴胡,你也变了,你不再是那个只知道战斗的猛士了。现在的你,只是一个只会嘲讽他人的失败者,可怜虫。
我是醉生梦死,但我为何醉生梦死?那汉太子刘公嗣就像是巴地最高的山峰,最险峻的河流,难以攀登,难以度过,更别谈征服了,与其对抗,我们賨人的结局,会更惨。顺从罢,顺从汉人,我们賨人才能延续下去。”
朴胡冷笑一声,说道:“你就是个懦夫!而我从未忘记过我的使命,我仍然是那个誓要保护賨人利益的七姓夷王朴胡。而你,度夷,你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