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二,为我大汉买三千匹马种。”
送质,买马?
“汉使欺人太甚?”
孙权还没开口,在一边脾气暴躁的徐盛,却已经是受不了了。
“本就答应了尔等过分的要求,现在还不知满足,我看你汉国就是要与我吴国开战,但若是开战,我江东勇士,难道怕了你不成?”
徐盛此刻在朝堂之上撸起袖子,拿起手中的笏板,便要朝着霍弋招呼过去。
是可忍孰不可忍!
诸葛瑾等人当即上前,死死的抱住徐盛。
“徐将军不可啊!”
“文向不可胡闹!”
“莫要坏了吴国大局!”
众人伱一言我一语,总算是将这头倔牛给拉下来了。
“使者难道以为,孤真的怕战吗?”
徐盛安抚下来了,在大殿的最高处,却是响起了一阵让人心寒的声音。
端坐在王位上的孙权,死死的盯着下面的霍弋。
说完这句充满杀气的话之后,他没有再说一句话。
如同一块沉默的玄武岩,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波涛。他的脸庞刚毅如刻刀划过,双眸深邃如寒潭,闪烁着冷冽的光芒,仿佛能洞察人心的深渊。王袍上的龙纹在烛光中若隐若现,犹如真龙在云雾中翻腾,彰显着他不可一世的威严。
孙权双手紧握着王座的扶手,指节微微泛白,仿佛在竭力克制内心的怒火。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,连轻微的呼吸声都显得如此刺耳。整个王宫都笼罩在他沉默的愤怒之
中,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。
尽管一言不发,但孙权的威严已然弥漫在整个大殿之中,无人敢与他直视。大殿中的臣子们低着头,连呼吸都小心翼翼,生怕触怒这位不怒自威的君王。
“呵呵。”
吴国臣子惧怕了。
但作为使者的霍弋,根本就没在怕的。
“吴国若想战,难道我大汉惧战了?两年前的伤疤,难道吴王忘记了?上一次战败,割地赔款,让我大汉重得荆州之地,下一次战败,吴王又要割让什么地方过来呢?”
两年前战败的影响,直到现在了还在。
而孙权被霍弋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