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落地!”
在夏侯楙的角度,他援军都到了,这张郃还不开城门,分明是要害死他,然后自己得到守住长安的功劳。
其心可诛!
而在张郃的角度,人家骑军都没出马,只出马了步卒军阵,这明摆着的是要来赚长安城的。
这绝对不能开城门!
夏侯楙气急败坏。
而汉军步卒靠近的速度越来越快了。
踏踏踏~
身穿甲胄,手握精铁盾牌,另外一只手拿着长矛长枪或是长戟的汉军步卒,已经是开始朝着长安城靠近过来了。
时间再拖延下去,他便只有奔逃这一条路能走了。
但开什么玩笑?
他好不容易杀到长安来,焉有退回去的道理?
况且在夏侯楙看来,汉军骑兵到现在都没有过来,一定是在去路上埋伏了,此番若是退去,恐怕凶多吉少!
“伯仁,你说句话啊!”
见张郃不听命,夏侯楙只好将目光转向身侧的夏侯尚。
“左将军之言,并非是没有道理。”
长安城前土堆甚厚,便是打开城门,清理土石也需要花费不少的时间。
想再关上去,就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。
“难道灰溜溜的走不成?我看是这张郃贪功,不肯放我们进去,他这是谋逆!”
见夏侯尚不愿意站队,夏侯楙只得是对着长安城上吼道:“左将军张郃不听军令,已是谋逆,你们难道也要做叛逆?”
谋逆?
长安城上,一下子就炸开锅了。
张郃的表情,更是如黑锅一般。
他现在恨不得从身边的弓兵手上将弓箭抢
过来,然后一箭将夏侯楙这虫豸射死。
我张郃为了保住长安,无所不用其极。
结果你小子一过来,就是动摇军心!
和这样的虫豸在一起,怎么能守好长安?
“若镇守再不走,便走不了了!”
夏侯楙脸上有着狠色,对着长安城吼道:“十息之内,再不开城门,尔等城上之人,便是叛军,想想你们的家眷,许多都是在洛阳的,如不开城门,便是帮凶!家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