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干,具要被株连!”
夏侯楙狠狠的看向张郃,吼道:“一!”
城上的张郃眉头紧皱,双拳紧握。
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,那他这双喷着火的眼睛,早就将夏侯楙杀了千百遍了。
不怕敌人有高达,就怕队友是猪鼻!
心累了。
若非张郃身体健康,现在怕是要气死在城头上了。
“二!”
“三!”
“四!”
夏侯楙的声音未停,城上已经有骚动之声了。
“将军,如今镇守归来,还是让镇守入城罢!”
说话的是长安镇守府的属官。
“还请将军为大局着想,镇守乃是天家宗亲,得罪了他,对将军没有好处。”
“将军在长安城中做的这些事情,难道忘记了吗?”
“请左将军速开城门,莫要背上谋逆之名!”
便是驻守长安的军将,一个个都开口了。
也就是那些胡兵,对夏侯楙有意见,此刻没有说话。
但他们的态度,也是中立的。
张郃虽然给了他们不少赏赐,但是他们为守长安,也死了不少人。
互不相欠罢了。
说到底,夏侯楙在长安镇守几年,虽然做出弃城而逃的事情,但他身份地位在那里,在长安城的影响力,不比他张郃差多少。
尤其是张郃在长安做的事情,不能说天怒人怨,也只能用人神共愤来形容了。
长安这几年死的人,就没比被他杀的人多。
而且
为激发军中将士士气,还搞出了很多夫【目前】犯的事情。
将长安百姓的妻妾女眷送到军中劳军。
任那些百姓再任劳任怨,头上顶着几百顶绿帽子,也平静不下来。
“父亲,我看还是”
如果在夏侯楙没来之前,以张郃的狠辣程度,以及他在军中的威严,左将军官职的威压,长安城中百姓官吏不敢与之冲突。
毕竟张郃做那么多不做人的事情,虽然是丧尽天良,但也是为了守住长安,是为了国家。
但现在不一样了。